他低头拿起那张卡,难过地红了眼睛:“那我就留着,等我以后捐出去。”
“张漾……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活的好好的,非要'死'什么?”
张漾沉默不语,只是又坐回椅子里,对着桌上的苍兰发呆。
直到屋内空无一人,他几乎进入梦乡,客厅的木门被人敲响。
“谁?”
他意识朦胧,堪堪起身开门。
不过紧接着下一秒,从门外响起的那道令人胆寒的嗓音,让他彻底清醒,浑身都为之一震。
猫眼外盛京目光阴恻恻的:“我,盛京。”
过了一会,门丝毫没有要打开的动静。
盛京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屋内那人道:“把门开开,我过来找你有事。”
他声音尽量放平:“你这小破门挡不了我两脚,给你一分钟,打开。”
作者有话说:
被骂的有点崩溃,所以更新来的很晚。我妈病了,我现在在去郑州的路上,这章是我用手机写出来的,我明天会小改,看过的不必再看一遍。
毕竟被莫名其妙扣帽子真的很委屈,我不是攻控,也没有刻意偏心谁,九万字都没看完救急着下定论说我不会虐攻只会虐受也大可不必,我这本书将近三十万字,九万字你让我又要写虐受又要写虐攻又要写火葬场我真的没那个能力,我有我自己的故事脉络。追妻火葬场就是追妻火葬场,攻错了就是错了,难道我后面虐他他就能洗白吗?他做的事情不会被任何人忘记尤其是受,他活该被钉在耻辱柱上。做错了就要挨打,挨打就得立正,他后期火葬场我只能说他活该你们骂攻我无话辩解。
我始终认为读者有评论的权利、自由发挥的言论,我也不会删除任何人的评论(如果是晋江自己抽没了我也没办法)拐着弯骂我阴阳我实在不必。我不是傻子我能看得懂,想骂就骂吧,但请不要扭曲我的剧情与人设,或者自己脑补一些剧情帮我编一些什么“娇妻”“虐攻洒洒水”“对攻隻虐虐心”或者“作者攻妈心疼攻”之类的。
我本人拒绝造谣式看书。希望大家文明看文,和谐讨论(骂攻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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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门页缓慢从外朝内推开, 屋内开着一盏白炽灯,窗外昏暗阴沉的光线下散发微弱的光亮。
房间明明很宽敞,可盛京进来后却陡然狭窄起来, 张漾侧身站着, 嘴唇紧抿。
“你来找我什么事, 直接说吧,说了就走。”
盛京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过当目光落在那张铺着骇人苍白的脸时,生生忍下了喉间的脏话。
他先打开了客厅厨房的灯,信步走到洗手间衝掉一路上的风尘仆仆,然后再边擦手边走到沙发坐下,眼神示意门口那人也坐。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仿佛更像这个栋房子的主人。
张漾一动不动, 一手拉着门页, 时刻等待沙发上的男人出去。
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送客”。
盛京心里闷着火,但也没发作,从兜里掏出戒指“啪”地拍在桌上, 之后又放了一张张漾的照片与一沓文件。
他就像是把握了拿捏眼前人命门的东西,高高在上底气十足, 仿佛满脸都在说“我看你这次怎么给我编”!
三样东西像呈堂证供般摆列,张漾对那个戒指盒再熟悉不过,只不过目光在掠过照片时, 心顿时坠落谷底。
拧着门把的手暗暗加了力道,他轻声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盛京觑了他一眼, 道:“戒指是在你公寓的沙发底下找到的, 照片是余成管你小学老师要来的, 至于这份文件嘛——”
他先买了个关子,话锋一转反问张漾:“先说照片吧,咱俩也谁都别听谁的一面之词,我用证据跟你说话,这照片上清清楚楚拍了你六岁上小学那会,你的脸上没有痣,上次在墓园为什么要骗我?”
除非张漾本人将自己的身份拱手相让于别人,甚至帮着景明让其坐享其成。
盛京他本人是不太相信这个说法的。
张漾那么爱他。
如他所料,对方低头沉默了许久,像是无言以对般哑声。
盛京目光审视着打量了一番,微微抬起头颅。
“我当时还在我母亲去世的事实面前痛苦,你不想见你,想让你赶紧走,所以编了个谎。”
张漾眼中波澜不惊,像叙述事实。他淡淡问道:“这能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