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待我。
我不由得回忆起他高中时的冷言冷语,又或者是偶尔一脚蹬在墙上堵住我的去路,看我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挑眉笑得恶劣至极。
现在想来,季乐川真的是讨厌我。他在高中明目张胆地排挤我,毁了我大部分的人际交往。
可此时我却在和他做最坏的坏事,感受某处的紧密相连,他负距离的侵犯使我媚叫。接吻,刃入,再接吻,再更深一次地到达绝顶。
胸脯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流地晃荡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拍打声让我的理智上吊自杀,不被支配的身体却献媚地颤抖着,高潮着,奉上自己所有从未发现的性感。
就连嘴边的呜咽也仿佛完全臣服于他。
胸部被他有些用力地揉捏着,手指还捏着乳尖恶意地提拉,让我尖叫着哭出声来,快感让理智堕落,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更深一点、不对……嗯、呃……不要再——”
“哈、哈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真是淫荡得可以……”
最奇怪的是一边嘲笑我一边满足我的季乐川,那侮辱侵犯我的凶器一次比一次深入,他也仿佛一次比一次更沉迷其中。
女色的诱惑让少爷沦陷,他摁着我换姿势的时候淫秽的液体从我腿间流出,可他却用手指刮取些许,塞入我口中以后再与我交换津液。
那一刻没有人嫌对方恶心。
发情的味道让药效燃烧剧烈,身体不知疲倦地索取他的温度。抽离,押入,再抽离,再押入,抽打鞭挞的疼爱使我腿根发软,穴口却越发媚人,像是不舍得他离开一样吐露勾引。
引得弹药上膛,击穿入内,白浊的液体流出腿间。
而亲手剥开软肉,娇嗔着还不够的自己简直是疯了,但依言将那处狠狠疼爱的季乐川更是疯上加疯。
战事激烈,一片狼藉。
那件漂亮的礼服上已经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大腿根部的掐痕,季乐川的背部也被我给抓出几条血痕。
清醒过后最难面对的就是彼此,仪表堂堂衣冠楚楚的镜像反映出昨夜意乱情迷的模样。他知晓了我的淫荡,我也亲口品尝他的责罚。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除去昨夜的情事使声音嘶哑这个理由,另外的原因就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在身上的穿的他拿过来给我的裙子还是el的最新款,讽刺得像是当年。
理智回笼的季乐川似乎也有点无措,高中就有些厌女的他大概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因为一方被下药而发生类似一夜情的事情。
况且我的身份还不能太容易打发。虽然只要他想,以他们家的能力,让我家封口也很简单。
季乐川沉默的样子让我有种梦回高中的感觉,彼时的我和他在类似的情形下,同样是尴尬而沉默地思考着解决的方法。
我不想让他感到为难,同时也是不想让自己感到为难。
我梳理好的样子仍是那般娴淑安静,温顺得还是那个敢怒不敢言的被忽视的二小姐。与昨夜在床上哭着和季乐川撒娇的样子一点都不同。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高中的时候那个我了。我没有哭,也没有委委屈屈,更没有给他一巴掌。我想,但我没有资格。我也不敢。
只是款款上前,温温顺顺地低着头,撩起裙子露出还有疼爱痕迹的大腿,大腿侧黑丝带的结仿佛在呼唤男人的手去扯开,黑白对比分外地刺激眼球。
我因为想起过往的屈辱而涌起的眼泪含在眼底,服软地仰起脸看他,自取其辱地展示自己被他疼爱的身体,低声祈求,“……就跟以前一样,就算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吧,季乐川。”
画面好像回到了高中,思春期的我对着同样尚在思春期的少年说过同样的话。
我同样撩起制服的裙摆,露出色情意味极其浓烈的、不该是我这个年龄穿的蕾丝内裤,黑色的系带同样在大腿两侧摇摆。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我模模糊糊的回忆着,感觉到季乐川的手从下往上贴上我的小腿,顺着线条从膝弯处摸到大腿,手指勾上松垮的系带。轻轻一拉,轻薄的布料从前后松开,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我捏着裙摆的手指开始颤抖,视线下移,目光所及是他亚麻色的发顶,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还有些湿润的软肉,随后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
……我想起来了。
当时,少年的手指同样是勾上了我的内裤,把它剥离褪下,用高高在上的目光凌迟那处羞耻,视线把那处姦出水来,再慢条斯理地以唇封缄。
我坐在课桌上哭却不敢出声,揪住裙摆的那只手的手背堵住嘴唇,另一只手撑在他的发间,但又不敢用力揪扯。青涩懵懂的性事是难以言喻的折磨,那条舌头探索着从未被侵犯的圣域,作践着私密,上与下的亲吻啧啧作响。
“孟春,你的腿很漂亮嘛。”
他扶着我的腿,眼神无声地催促我自己把手指伸进去。
我瑟瑟发抖的手指含羞又绝望在穴